伊利

孩子快饿死了,太太们加油啊呜呜呜呜孩子真的好想吃粮

【all炭】艳阳

简介:一个关于救赎与被救赎,罪恶与赎罪,谎言与谎言的故事



食用警告:


▲自始至终鬼化炭

▲人为失忆

▲前期炭治郎没有吃过人,但后期炭治郎为了活下去吃过一次鬼杀队员的尸体

▲结局鬼全员死亡,包括炭治郎

▲炭治郎是原著时间线在灶门家被屠门失踪的,外出卖炭的祢豆子没有发现炭治郎的尸体,故而一直认为哥哥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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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日的夜风从遥远的海面吹向大地,不知名的花的香气挟着腥臭的味道钻入人们的肺腑。这片大地上凭空而现的废墟难找完好的阁楼,残垣断壁无不向人们透露着这里都发生过什么悲壮的斗争。这战场上的两派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多年来草蛇灰线的设计在这一刻全部都开诚布公。各自的王坚守后方,都在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斗争的战士为了最后的希望殊死搏斗。

此时分明是一年中夜晚最短的时候,但这个晚上的每一个时刻都被搓扁揉长,拉成了一个不见头尾的无尽长线。

灶门炭治郎站在高处,他一手托着蠢蠢欲动的火焰,一手的刀指向对面的女孩。热浪使他身上完好的布料翻飞鼓动,温润柔和的脸上却是冷意尽显的模样。

“禁止靠近。”他说:“滚回去,灶门祢豆子,现在回头,放你一条生路。”

灶门祢豆子眼里含着滚烫的泪,却没有丝毫懈怠。灶门家的骨子里似乎都埋藏着一股倔强劲,她盯着炭治郎,水粉的眼中烈火燎原,不可向迩。

灶门炭治郎紧抿着唇再无它言,却不敢轻易放松。灶门家的血液里似乎都流淌着坚定的无畏,他看着祢豆子,赤红的眸中火光烛天,声势浩大。

他们在这个混乱的战场上无言对视,短短的距离横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女孩手中的刀缠上盈盈流水,晶蓝的光芒要与那占据半边天空的火焰争夺一方天地。

“我会成功的,哥哥!”

她坚定地朗声许下承诺,那不能忽视的亲情让炭治郎瑟缩一瞬。

“我不仅要杀死鬼舞辻无惨,我还会平安地回去——带着你一起!”

 




乌云黑压压地欺下,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远处不知哪里隆隆地传来雷电的闷响,高大古老的树木被寒风吹得哗哗颤抖。鸟雀胡乱地拍打翅膀勉强找到藏身的地方后就没再飞起,就连地上的小动物也都缩头缩脑地躲回了窝里。灶门祢豆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身上的汗液在狂风下让这个年幼的姑娘瑟瑟地抖着身子试图御寒。女孩属于水呼门派,这方面本就不能同炎呼剑士相比,好在她身为长女,早年就学会了如何忍耐。

这云压得突然,势必会带来一场暴雨。祢豆子不知道这即将到来的雨何时降临又会下多久,她只希望自己和队友能赶在大雨来临前完成他们的任务。

她和伙伴们在不久前被迫分开,听那些难缠的鬼的意思是山上还有其他活着的鬼——而且听起来他们没发现的鬼才是真正的领袖。祢豆子想着之前碰到的鬼不俗的战斗力,隐隐担忧起那个还未现身的领袖的实力。

链鸦早已拍着翅膀尖叫着警告他们以保全自身为主等待支援,头也不回地冲出蜘蛛山寻求帮助。没人知道支援什么时候能够到达,作为三人组里战力最强——这么说也不恰当,但另外两人的性子着实让她难以放心——的剑士,祢豆子不得不主动去寻找那个所谓的叫“累”的“弟弟”。

自从接到这次的任务后就一直不安跳动的心脏这时愈发活跃,她握着刀柄的手不由得又紧了三分。女生的直觉向来很准,冥冥之中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小声地告诉她一定要到山顶去看看,于是她不停歇地直奔山顶,非要明白山顶究竟藏匿着什么秘密。

祢豆子的体力和腕力并不是她的优势,甚至可以说是她的短板,但老天好像也明白这一点劣势,补偿地给了她足够强大的下肢力量。蜘蛛山并不太高,很快她就从半山腰冲到了山顶。

命理悄悄地在不久的刚刚引走了矮小的领袖,躲在真相的背后讥笑时间的无能为力。因为它们都知道,总有什么东西是连时间也无法改变的。那些东西被埋在泥泞肮脏的黑暗下,破不情愿地隐藏了自己闪闪发光的模样。

山顶的风要更大一些。这里有一片空地,空地的那头是一栋破败不堪的两层木屋。祢豆子看到空地的中央有一个被捆在木柱上的人,对方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女孩咽了口唾沫,心脏擂鼓般的跳动,几欲跳出她的胸膛。那个比她看起来高不了多少的人一头卷长蓬松的赤发,在黑夜的掩映下暗淡得像是一团将要燃烧殆尽的火焰,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祢豆子不可遏制地想起自己幼年失踪的哥哥,他也同样拥有火焰般蓬勃生机的微卷红发。如果她的哥哥活着,或许他也是这么高的个子。他还会像曾经一样温和地对她笑,陪着她一起成长。

女孩谨慎地走到那赤发的人面前,对方安静得诡异,看起来似乎是完全昏死了,但又在祢豆子缓慢靠近时艰难地抬起头。紧盯着对方动静的女孩被吓了一跳,她迅速后撤,水蓝的刀切入两人之间的空隙中。

那人抬起头,一副少年模样。原来他刚刚并未失去意识,只是体力将尽,只得卸下所有力气去休息。这时他意识到陌生的气味才抬起头试图求救,一双火红的眸子中满是疲惫。

天上的乌云还在往下压,沉闷的雷鸣越来越近。祢豆子意识到,雨马上就要下了。

她看着那双眼睛,浑身的力量几乎全都消失,但这个坚强的长女仍旧咬着牙,一手握着刀,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掀男孩的刘海。少年没有反抗,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风在这个时候推波助澜了一把,迅猛地吹开少年过长的刘海。一道丑陋狰狞的疤暴露在祢豆子的实现中,区别于少年苍白的肤色的疤痕占据了他半个额头。

祢豆子呜咽一声,悲鸣被她扼杀在喉中。

少年并不明白面前陌生的女孩为何一副马上就要崩溃的模样,他的大脑浑浑噩噩,或高或低的声音在他的大脑里七嘴八舌地争论。有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这其中尤为清晰,那声音缓慢地诉说着,像是一条蛇吐着信子慢慢地用冰冷的身躯缠上他的身体一样。他感觉不到寒冷,只能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就要这么死去了,但是他不甘心,他想要活着……

好像是因为…………有人在等着他回去……

于是他张口,那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瓣蠕动着,少年的声音似是幼兽死亡前最后的悲鸣。

“救救我!”那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即将散体的沙堡,在下一秒就要溃散:“无论你是什么人,求求你,救救我,那个鬼——累!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少年说这些话就已经把不多的体力消耗掉了,他的脑袋虽然抬着,却是全靠女孩那只托着他的头的手。他半阖着眼,最后的叮嘱不知是在说给谁听:“炭治郎,我叫灶门炭治郎……”

语罢一歪头,彻底昏迷过去。

“喂——”祢豆子终于从迷茫的呆滞中反应过来,少年昏迷的样子让她本就因为寒冷而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你叫灶门炭治郎?!你是叫灶门炭治郎吧?!”

她用拇指抹去男孩落下的唯一一滴眼泪,又慌乱地去探少年的鼻息,一向稳定精准握刀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差点没有探出后者轻不可察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彻底因汗水黏在皮肤上,衣摆和主人一样沉重地垂在身侧。

“不是幻觉吗?”她一边去解捆绑少年的绳索,一边自问自答:“我听到了,你说你叫灶门炭治郎,我是祢豆子啊哥哥,你认不出来我了吗?不过那么久没见了……哥哥认不出来我也很正常吧……?”

祢豆子因害怕仍然一手握着刀,因而没能抱住坠落的少年,他们一同摔倒在地上,可刀和怀中昏迷的少年都被她紧紧护着。

祢豆子抱着自己失踪多年的兄长,眼中肿胀酸涩,却哭不出来。她就那样躺在地上,身上是昏迷不醒的哥哥,她的两只手臂护在炭治郎的背后,力道之大像是护住了自己的整个世界。

沉闷的雷鸣声越来越近,乌云笼罩了整片天空。

暴雨将至。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讯而来除掉下弦六的水柱富冈义勇一把将祢豆子怀中的少年夺去。祢豆子后知后觉地看向来者,像是抓到了与真实相连的最后一根稻草。

“师兄!求求你,这一切都是真的吧?那个叫累的鬼,还有我的哥哥——他们都是真的吧?!这不是什么幻觉!我的哥哥回来了!”

祢豆子挣扎着起身,想要扯回自己的哥哥,但富冈义勇的力量岂是她能匹敌,只是稍稍一震便被震倒在地。

手中一直攥着的刀终于摔离手心掉在一旁,清冷的声音不急不慢地回答:“在鬼的栖息地发现的……”他顿了顿,再三确认,但始终没有察觉到少年异人的气息,于是只得改口:“都是真实,但未必是真相。跟我起来,回去禀报主公。”

像是被自己一直信仰的神明宣布无罪,半爬起来的祢豆子终于忍不住脱力坐在地上。

有温热的水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一滴、两滴,然后密密麻麻不可计数。

她抬起头,倾盆的暴雨混着泪水彻底打湿她的面庞。

暴雨终至,旭日遥遥。
















炭治郎被暗示了,细节有说。憨柱也一语成谶,都是真实,但未必是真相。细节都是魔鬼,我在跟亲友团聊这章细节的时候说了好几个细节,不知道大家能看出来几个。

卑微n线文手好想要小心心和评论,虽然写的不好但是单机真的好无聊quq

艾特我宝贝! @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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