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

孩子快饿死了,太太们加油啊呜呜呜呜孩子真的好想吃粮

【酒茨/鬼茨】王不见王

激情速打,如果有不顺语句我会后期自己修改,希望大家不要怪罪,如果有错字也请见谅。总之,迟到的更新还是来啦!!!希望一直等待王不见王的大家喜欢!!!!



是糖是刀,一切请跟着您自己的心走。毕竟有些故事,三言两语难以道尽。













        若说酒吞童子是个风流成性的妖怪,这话掺假妥实太多。

  

  常年伴着青灯古佛为香客诵经祈福的神子带着神力诞生于世,且不论其解了多少人的烦扰,神子就连化鬼也是坦荡纯粹,一心寻求真正的恶鬼之道。

  

  只是凡人畏惧,流言蜚语传来传去也就变了味道。

  

  百年来,他活得随心所欲,凭着实力坐上大江山的王位,若非在山中享用美酒,便是那偶尔来了兴致去现世转上一圈,倒也勉强可以说是自得其乐。无所羁绊,可怕又可怜,偏偏这鬼王却满意得很,谈上那大江山隐秘的往事,恋爱白板的鬼王也只栽到了一个鬼子的身上,那感情来势凶猛,一发不可收拾。

  

  可惜过往都斑驳成了丢失的记忆。

  

  “您过往实在是顺遂如意,如今风逆浪涌,您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了。我见过您风光无量的模样,那姿态说是无人能及绝不过分,只是您如今被困在了过去,自暴自弃,已然是忘却自己鬼王之责了。”星熊笑眯眯地收拾完酒器,感慨地拍了拍百年前自己设在此处的石桌。他见自家鬼王并无计较之意,便自觉坐在了酒吞童子的对面。这套桌凳设在一巨大的樱树下,认真比较起来,红叶住所里的那颗樱树竟还是要略略逊色于它。

  

  此地是大江山仅剩的一小片樱林,当初鬼王要拆,星熊童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冒着大不敬的罪名以性命相挟逼着鬼王留下此地。酒吞看着星熊,他刚从梦里醒来,脑子还有些乱。那梦、那过去,怎样看都像是一个诅咒。大妖是从不屑于说假话,而梦境也可以预见未来。梦境带着他回忆那日玉藻前让他喝酒时所说的暧昧不明的话,却也并未让他参透什么。

  

  “星熊……”酒吞抿了抿嘴唇,就连他自己要问的时候也觉得这问题无趣可笑,但他不得不承认,冥冥之中总有股什么力量牵着他,引着他向前走。他又想起有时偶然瞥到的茨木童子,眼中带着复杂十足的情愫,他看起来在回忆什么,似哭似笑的。“你相信命吗?”

  

  所以说眯眯眼真是讨人厌的表情,因为除了这表情的主人自己,别人是根本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星熊童子捏去落在身上的花瓣:“或许吧,但命理于咱鬼怪而言,倒是显得幼稚可笑。”

  

  鬼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星熊童子见他这样子怕是没有听进心里。那昔日意气风发的鬼王啊,终于是回不来了。星熊一面这么想着,一面悄悄离开,不曾想没走多远就撞上了位他误会了许久的贵人。

  

  “大人。”女鬼的脸有些惨白。星熊童子瞧这模样,心下明白咱这又是要处理什么麻烦了。他引着红叶远去,又听着女鬼低声的猜测,星熊仰起头,发现日头高挂,好一派秋高气爽的模样。只是瞧那云层,却怕是有场秋雨正在酝酿。

  

  

  

  

  

  “要下雨了。”他说。

  

  

  

  

  

  听到这话的鬼不知所以地瞧向身边的前辈。后者没有扭头,突兀地停下脚步,鬼向前面看去,想起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玉藻前。

  

  女人面白唇红,一双上挑的狐目染着朱红的色。她轻飘飘地挪动步子朝茨木和鬼切走了几步,随后便停了下来。一只五指蔻丹的手举起扇子挡住了她半张脸,唯余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露在外面。

  

  “二位便先随妾身来罢。”

  

  妖狐领着他们来到了一处精致的宅院。院内的石桌上摆着酒器,显然是主人料到了有客人即将拜访而刻意准备的。玉藻前引着两鬼坐下,慢吞吞地倒上两盏酒。

  

  “这是好酒。”玉藻前说着,扇子又挡在了面前。他一向与茨木童子交好,可看如今这架势,他还是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他应当是该帮茨木达成夙愿的,但若真如此,后果也是玉藻前不愿看到的。

  

  玉藻前记得那日茨木童子同他讲的,用酒吞童子最珍贵的东西交换他自己的魂魄重回现世,如今看来是应验了半分……至于为何茨木童子仍好端端地坐在这里,鬼王也失了妖力和记忆,玉藻前看着面前二鬼明白他们也知道了鬼王重生后异常的原因,只怕却并不知晓真正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江山鬼王酒吞童子最重要的东西,一直只有名为茨木童子的鬼子。

  

  玉藻前把酒盏往那两人面前推了推:“你可知此物是什么?”

  

  那双看着茨木童子的眼媚眼如丝,其中的情愫流动万千,可扇面下的声音又带着十足的冷意:“早先我就让酒吞带回大江山了些,你可莫告诉我你并不知晓?”

  

  鬼切坐在这两个大妖之间,不敢有动作。茨木则被这个可以称得上自己小半个师父的女人的态度噎得不敢开口,只能呆呆地摇了两下头。

  

  “他倒是有良心!”玉藻前看着茨木那畏缩的否认,气得冷哼一声。他啪地把扇骨敲在自己掌心中,合上扇子催促道:“快些喝下,还有你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都是叫老狐狸我操心的坏孩子。”

  

  “忘川河后往生桥。世人皆知有那湍急难过的忘川河,也都知那通往生路的往生桥,可惜却无人能说那桥上的孟婆煮来给人喝的汤都是什么滋味。”女人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粉脂,此时又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脸色也摸不清态度。

  

  茨木端起那没倒多少被狐狸称为酒水的酒盏,明白玉藻前不会有害他的心,扬起脑袋就将那些液体尽数灌进肚子里去。他猜着老狐狸要一如既往地捉弄他,没敢多品。果不其然,刚下肚子他就拧巴着眉毛把嘴巴闭得更紧了。

  

  一旁的鬼切也跟着喝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心思单纯,也没被狡猾的老狐狸玩弄过,以为是纯粹让他俩喝酒,只喝了一口慢慢咽下。玉藻前看慢一拍喝下的鬼切表情更加纠结,又哼了一声。

  

  “那忘忧汤啊,是让人忘却往昔的东西。喝下了它,便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只能闷着头继续往桥的那边走。孟婆曾言,这酒水可以品味过去,千人千味,有什么过去最后得到什么味道。那些安享终老无所牵挂的,常是喝了一嘴糖水的味道,不甘愤恨的,都是喝了一碗苦涩难消的药。”

  

  老狐狸说着,抬头瞧了眼天,将视线重新放回茨木身上。

  

  “只可惜那汤又是让人抛却记忆的东西,因此没人能说出自己尝到了什么味道。”玉藻前说着又打开了扇子挡在自己面前:“但我这酒却不同,喝下它不仅不会丢失记忆,还能品味过去、预言未来,从老天那定好的天命中偷点东西回来。”

  

  那双狐目弯着,带着虚假的笑意:“茨木童子,你尝出了什么?”

  

  这时起了阵秋风,带着秋天微凉的寒意。好在他们都是大妖,实在不用惧怕。

  

  茨木童子的左手无意识地捏紧了酒盏的边缘。陶瓷在他的怪力下发出疼痛的呻吟。

  

  “茨木童子。”

  

  那老狐狸又唤了茨木一声,鎏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茨木被惊了一下,手一抖那酒盏就摔碎在地上,终于是结束了自己痛苦的生命。独臂的大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树木在风中沙沙的响声。

  

  “甜的。”茨木哑声道:“甜腻无比,同糖水一般。”

  

  鬼切也看着茨木,安静地将手放在了茨木的腿上。嘴中苦涩的后味让他继续保持沉默。

  

  “可玉藻前,吾的过去并不完满,这酒,是不是多在预言未来的模样?”

  

  茨木一字一句地问道,他知道自己嘴笨,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又补充道:“依汝之言,吾可否能最终得到一个心想事成?”

  

  茨木童子心中所想,心中所念,自他上了大江山以后便从来只有一件事,只有那一个人。

  

  茨木童子心心念念的,只有那鬼王酒吞童子。

  

  鬼切眼里的光黯淡下来。玉藻前没有回答茨木的问题,他调了视线,又去问一直坐在旁边从未开口的鬼切:“那你这个小家伙又尝出了什么?”

  

  鬼切见他们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悄悄收回手回答:“先是甜的,后味却苦。”

  

  他也摇头:“我不明白。”

  

  玉藻前一直在扇的狐扇停了,笑意又一次从他的脸上彻底消失。“我也不明白,都已经是个老狐狸了,我还哪懂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再说过往是何模样,到底还是你们自己清楚。”

  

  “是。”茨木僵硬地点头:“不必担心,应当一切顺遂。”

  

  他说了这些又扭头去看旁边和从前一般依赖他的孩子,又重复了一遍安慰的话,不知道是在同谁强调:“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鬼切信任地点头,心中却还是因此泛起难抑的不安。但他到底是全心全意地相信着茨木的,只安慰自己苦的都是过去,那酒在嘴里的味道终究是甜的多,过去那些如同傀儡般任人摆布的事情已经过去,他和茨木,都走在通向未来的康庄大道上。

  

  狐扇下的朱唇颤动一下,玉藻前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面前两鬼自欺欺人的模样,还是闭上了嘴。他知道,有些东西,有些时候,只要相信自己认为的便足够了。

  

  “好了好了。”玉藻前率先起身,俨然是一副逐客的姿态:“我不管你们要在我这边折腾什么,现在就赶快去。再晚些的的逢魔之原,就连你们也是要头疼的。

  

  茨木听话地点头,刚起身,又被玉藻前叫住了。


     “茨木童子。”女人冷声道:“最近不大太平,无论要干什么,都别在太深的夜里出去走动——京都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寮里来的特殊客人带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争端不断。” 

   

  最后玉藻前又说:“早些回来,大江山怕是又要被牵连进去了。”

  

  茨木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血色生生退却几分。一旁的鬼切明白,他们要将计划快些推进了。

  

  毕竟山雨欲来。

  

  

  

  

  

  「大江山秘闻」

  

  玉藻前第一次喝下自己酿的酒发现他尝不出味道后就再也没有喝过了。被天雷劈碎的魂魄无法往生,被阴阳师的咒语束缚的魂魄也没有走向未来。只有他一个以天地为父母的妖怪留了下来,被时间孤独地抛弃在某个无法前进也不能回头的角落。













一些希望您能更好地理解本章的交代↓




 玉藻前差不多看了个清楚,想的确实也对。他这次没有点破,最后才勉强让大家迎来了个还算皆大欢喜的结局。

酒吞和鬼茨两边看起来没什么关系,但我毕竟写到一章里了,酒吞是梦到之前玉藻前让他喝酒的事情,后文会写这件事。

到晴明寮里出现的是同世界观下的联动小陆生,小陆生的故事线会在《魂》中展出。悄悄说一句,魂的第一章我已经写完啦!

后来茨木也回去了,大江山难免被牵扯进去,不过好在那场战斗大家都安然无恙。

酒于茨木而言是甜的没有毛病,他未彻底化鬼的幼年他已经全然不在乎了,所以他的过去、以后的未来,他都一直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且全都做到了。鬼切则是他后来虽然确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还是阻止不了失去的结局。

思来想去,我把这次的大江山秘闻让给了大舅。那酒本来就是大舅为了妻儿做的,尝了以后他也明白自己再也无缘妻儿了。我记得自己的这个系列计划里是有大舅的,好像是作为番外,总之他真的是一个很丰满的角色,阴阳师塑造角色基本上还是成功的。       

不放心地交代一句,那个要下雨了那句话,是个自然转场,前面星熊抬头看到天上的情况,后面鬼切看说话的茨木,所以说星熊茨木都说了这句话。

文开头第一句话的原因是,酒吞的传言中,描述他的故事什么的,唔,不大好,有些乱七八糟,咱们吞吞当然不能,所以来了这么一句,证明这个混小子这档子事儿上只跟了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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